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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难收，大抵如此。
“我知道了。”拉开车门，唐风哲看了一眼后座上那惊魂未定却强装无所谓的女人，露出一个无奈的宽慰笑容，“还记得我吗？还好，你没事。”
向晴抬头，看到唐风哲的脸，轻轻地松了口气。
那时候，这个人是她那么无助绝望的时候，唯一一个帮了她的人，所以，对于向晴而言，他更加安全一些。
至少，比喜怒无常的柯翰要让她轻松一点。
“大概，是吧……”向晴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痛苦，那场意外里失去了那个还是个胚胎的孩子，而她没有死，或许，在别人看来是没事了吧。
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早已伤痕累累，血流成河，即便时间再久，也难以愈合。
“快走。”柯翰站在车门外，看着向晴那明显放松了许多的神情，拳头握紧，骨骼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他很嫉妒，向晴在看着别人的时候，明明是那么温柔平和的模样，在他面前却偏偏竖起了一身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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