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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笙看向他，从后视镜中看见他闪闪躲躲的目光：“当然是送他回他自己家啊。”
“您知道老师家住在哪里？那你们是朋友吗？”
顾笙毫不心虚地笑眯眯道：“当然啦！”
虽然现在对方还不这么认为，但是这也是迟早的事。
顾笙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听见这句回答，林凡像是放下心里的重担，喃喃了几句：“那就好。”
车上再次陷入沉寂，良久，林凡家到了，顾笙下车一直将人送到单元楼下，看着人上楼才回到车里，带着傻乐的兰玉初赶回了碧海公寓。
车停在小区门口时，已是深夜三点。
顾笙替两人解开安全带，将手在兰玉初面前晃了晃：“兰老师，你能自己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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