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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晟冷漠地看着沈雪晴喝完了一杯水，才开口道：“我来就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沈雪晴放下水杯，冷笑一声：“呵，确认？确认什么，确认我有没有死？看到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说完，她便看向顾楚晟，等他的反应。
五年了，顾楚晟把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对他的心早就已经死透了，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仇恨。
顾楚晟没有理会沈雪晴的讽刺，继续开口道：“我只想确认一下程澜依当年究竟有没有上飞机？”
“程澜依？”沈雪晴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几秒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沈雪晴笑罢，走上前替顾楚晟拍拍衣领上的灰，才继续说道：“她不是早死了吗，是被我炸死的哟。”
顾楚晟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知道今天再问也问不出答案了，一把将沈雪晴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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