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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回他消息，都证明了龙傲天战略性的成功。
孟数没看完终端上的全部消息，草草整理到自己需要的内容后，关掉了终端的控制面板。
浴缸里的人鱼低吟着，孟数听不懂它哼哼唧唧的语调，默默地看着人鱼尾巴缩进浴缸，又试探般地向浴缸外伸出更多部分。
在没发现有人站在那后，重新缩回浴缸，把尾巴末端浸泡在水中。
它尖尖的耳朵动了动，轻哼哼一小段似乎在说什么，张开手掌朝他伸去。
孟数敢肯定，这条人鱼是个瞎的。
就算人鱼长得再俊美，孟数面上波澜不惊，内心仍然不能忘怀人鱼是鱼的本质。
他怕鱼，怕到不小心鱼做成菜端上桌的鱼眼对眼他都要偏移视线，避过那道菜夹菜。
孟数没出声，两步并一步，飞一般地逃出了浴室。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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