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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夫人摇扇子的手僵硬了片刻，兀自摇起来：
而是保梁家二房。
“我适才也差点就相信了沈夫人所言女子为兇手的话，不过，若是女子，又是怎麽做到从远处运送那麽多尸体至此的呢？又为何运来西明寺呢？西明寺乃皇家寺庙，香客往来不绝，眼线衆多，她一个弱女子又是如何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把这麽多尸体从远处完好运来，又完好埋下去？”
“哦，是吗？”永安公主将绢扇拿下，另一只手摁在扇面上，长睫掀起，语调也换了，“本宫记得没错的话，母皇并未交代大阁领调查连环杀人案。”
“哈哈哈，恻然问的妙极，沈夫人倒是说说看。”永安公主拍掌，眉开眼笑，仿若天真无邪的求知者，那双丹凤眼微眯时轮廓跟女帝周照一般无二。
沈渡面色不察，仿佛他们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内阁只看事实和证据，不做无端猜测。”
无情的笑。
“大阁领呢？适才所言，也是如本宫所想吧？”永安公主似乎天生微笑唇，唇角总是上挑带出浅浅笑意，让人没有防备。
被问的朱颜低头思索，并未作答，或者说，怎麽作答，结果都一样。
警告便警告吧，一个眼神便足够，为何握住她的手？眼前这位是女皇最宠爱的永安公主，沈渡不该趁机跟她划清界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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