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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当茯苓要说什么呢，竟然也学着凤墨离调侃她的手艺！
虽然，平心而论，她的手艺确实是有些……好吧，很糟糕。
茯苓强忍笑意，面上一副义正言辞道，“小姐，我对您的真心您难道感受不到么？”
“……”安歌微囧，这是从来学来的套路？
“哈哈……”
沉香再也忍不住抛开矜持大笑，一手还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泪花，一手揉着肚子直嚷着笑得肚子疼。
“小姐，”茯苓脸颊两边甜美的小梨涡也若隐若现，“瞧这小妮子敢笑您！是不是该惩罚惩罚她？”
两人对视的目光里打着不可言说的坏主意。
安歌悄悄给茯苓使了个眼色，大手一挥道，“那必须罚！”
“得令！”茯苓顿时会意，摩拳擦掌走向沉香，莞尔一笑道，“沉香，小姐都发话了，你可别怪姐姐我手下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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