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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我能忍耐，但是身边的人出什么事的话，我就很难接受——”
欧阳少恭忍不住叹了口气，温言说道：“墨姑娘……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墨北微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过了会儿笑出了声。
“是吗？你这么认为吗？就为这个，我可是被我的导、老师狠狠地骂过，她说，像我这样，迟早要吃大亏。”
欧阳少恭第一次听到墨北微说起自己的“老师”，不禁挑了挑眉。
“这是为何？”
“我也问过，结果被她打得重伤，躺了一个月。等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来看我，就说了一句话。现在想想，她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果真不愧是‘红耀石’，热烈炫目，比谁都清醒，比谁都能看清真相——”
墨北微从轻笑变成了大笑，满满的都是自嘲，笑到后来，眼泪都笑了出来。
“当初我学剑的理由是，想要保护自己，保护家人。我第一次把这个答案告诉老师的时候，她没说什么，就和我比了一场，打断了我三根肋骨，等我好了就开始教我用剑。跟父亲大人不同的是，她只教我怎么杀人——也只让我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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