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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雷洪则听到这句话，也禁不住朝林小羽看。林小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你爱人是做什么的？”
刘丽颖说：“他是一个小说网站的审核员，也称鉴黄师。工作很累，思想呆板，看不惯我这个样子。”
林小羽说：“患精神病，是很痛苦的，也麻烦。”
“你姓林是吧？”刘丽颖直到现在才说，“我叫你林医生吧，林医生，你看我是哪一级？”
“我不是医生，就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小林也行。”林小羽说，“至于你的等级，我实事求是地说，“你的精神病是很重的，所以病级很高，最低也是第四级，也就是超重级。”
“啊？这么高啊？”刘丽颖翻着眼睛算着钱，觉得这个级别太高了。
林小羽顺应她的心理和经济情况，补充说：“但你是我针室的第一个患者，我给你在收费上优惠一点，降一级。你说要把你的合伙人介绍过来，我再给优惠一点，再降一级。这样，你的针疗方案按照四级定，但收费标准，我给你按二级收取。”
“谢谢林医生，哦，林小羽。”刘丽颖有些讨好地说，“只要有效果，我一定把他们都介绍过来。二级标准，要交多少钱呢？”
林小羽说：“交四万元保证金，你的病根治了，就不退；没有根治，两个月内你再发，就把钱退给你。”
刘丽颖想了一下，果断地说：“好，签协议吧，我交钱。今天晚上，先给我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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