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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把车开过来后, 按照林湛的意思把赵霈先送到学校，然后再送林湛回他的公寓。
林湛坐在副驾驶，仰着面靠在椅背上, 嘴里嘟嘟囔囔道：“陈潇，你觉得今天开心吗？”
“开心。”
“真的？”
“嗯。”
“你开心就好, 我以前给人工作, 特别害怕老板挑刺，如果老板板着脸，心里就特别压抑，现在我当了老板, 虽然就你一个员工，但也怕你跟以前的我一样干得不开心。”
陈潇看着路况，随意地问道：“你去做过兼职？”他以为林湛一直都是这么悠闲, 富二代不都这样？
林湛闻言才想起来，这不是现实世界，他也不是从前的林湛, 语气顿了顿随口找了个由头说：“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兼过职, 一点点小感悟罢了。”然后便不再说话。
林湛的沉默让陈潇缓了口气，他脑子有点乱, 没办法分神与林湛聊天，不说话让他可以思考更多事情。
等回到林湛的公寓，陈潇没有像之前那样离开，而是对林湛说：“我想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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