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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个部长经理轻轻地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言秘书才讪讪地扳回脸来,对上上司一脸阴霾的责问,他心下一慌就如实脱口而出,“我想看看……江部长是不是来上班了?”
端坐在桌首主位的男人沉沉地看了他一眼,“这就是你在会议上开小差的理由?”
言秘书顿觉眼晕得厉害:蒋总,一直在开小差的人,不是您吗?
又见上司若无其事地起身,优雅地踱至窗前,状似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支烟,缓缓吞吐着烟雾,眼神深长悠远,像是在思考什么,“……”
眸光却分明是向下垂睑的。
言秘书本来想问,上司要问他什么事,见此情景,却识趣地闭上了嘴:蒋总,就算江部长真的来了,从二十八层望下去,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小黑点,有什么可看的?
窗前,上司的一根烟只抽了两口,就沉着脸转身,将烟蒂摁熄在会议桌上的水晶透明烟灰盅里,吐出口中的烟雾便冷冷地抛下一句,“散会!”
转身,大步迈出会议室,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晨辉的光晕里划下硬邦邦的萧煞弧度!
会议全体同仁:“……”这是暴风雨要来的节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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