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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他瞪大了眼睛。
如果程飞的话都是真的,那么杨小平很可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杨小平叫了救护车,什么时候叫的,你知道吗?”
“什么?我怎么没听见?他就在我后面,打电话难道没声音吗?”程飞瞪大眼睛,“那个垃圾乱说的吧?”
竺兰摸摸后脑勺,“那他下车后,还有叫过救护车吗?”
“这……”这问题把陈程飞难倒了,当时情况紧急又危险,三个人对峙时,谁还能分心去留意小平头。
他只能如实回答。
竺兰正要走,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杨小平真的是被程飞踹断两条肋骨,他还独自下得了公交车吗?她只能换了个角度询问:“对了,杨小平递刀给罗伟时,他是站着还是躺地的?”
“他单手手撑住奥迪车,另一只手递西瓜刀。”他凝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好,多谢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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