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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史拓益的胆子不能说小，他都开始贩卖毒药了，这种害人的勾当，一般人可不敢去做。
“云昌胜当初来买药的时候，说过什么？”穆枫问。
史拓益想了很久，回道：“那是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具体说了什么都已经忘了，不过我依稀还记得零散的几句。
他就说有没有那种既死不了人而且还能让人时不时就会痛不欲生的毒药，最重要的一点儿是，在毒发的时候，会听从其他人的话，所以我就给云少推荐了这种无恶散，并不知道他拿去是要干什么。
总之，从那天起，云少就成了这里的回头客，刚开始服药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来一次，但毒发越来越频繁，他也就来的勤了些，现在是一个星期来一趟。
返春堂很少开门，只有当有人提前联系来拿药的时候，我才会开门一天，而为了避人耳目，有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也照样会开门好几天，返春堂是副业，毒药才是主业……”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穆枫突然问道。
“没……没有了，我把知道的全都已经告诉穆先生了，我可以发誓，如若有半句隐瞒，就天打雷劈！”
对于敢对天发誓的人，穆枫都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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