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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想做带绒毛和亮钻的！”孟繁擦了把冷汗，慌忙辩解道，“我告诉他还是单色比较有气质！带毛的好像大闸蟹！”
燕一赞同地点点头：“没错。”
孟繁热情地介绍道：“这个你用洗甲水一擦就掉了。”
燕一笑眯眯：“好的，等下去买一瓶。”
两个人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孟繁的肩膀突然垮了下去，垂头丧气道：“你的副人格我消灭不了，如果硬来会反扑得更厉害……”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有抱着很大的希望。”燕一真诚道。
“嗯。”孟繁无精打采地垂着眼帘，心里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毕竟如果连他都搞不定的话，这个人可能一辈子都要在二十四个人格的阴影下度过，虽然燕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那样的人生无论如何都是痛苦的。
“真的不必在意，你已经很厉害了。”燕一将手臂放在桌上，离孟繁近了些，话锋一转，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燕七是不是想和你谈恋爱？”
孟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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