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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短地说：“也帅。”
“一点都不诚心，什么叫‘也’？”他说着，有点委屈地看了她一眼，“我觉得我也不差啊，为什么大家一看到程希宣，就都不把我当一回事了？”
她似乎没听见，凑近电脑去看程希宣。
镜头比他稍微低一点，所以看起来他冷漠而高高在上的样子，身后的背景被虚化，焦距定在他完美而灿烂的面容上，让看着他的林浅夏，只觉得有种东西呯的一声就撞进了她的心中，让她几乎无法逃离。
和之前所见，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照片上光线太强，虽然衬出他轮廓完美，也显得他冷淡疏离。而他本人，却是温煦优雅，令人如沐春风。
林浅夏看着他良久，移不开目光。
卫沉陆瞪了她一眼，抬手就把那个网页关了，说：“林浅夏，你知道程希宣是谁？”
“知道，是老板讨厌的人。”忽然被关了电脑，她有点郁闷。
“我倒是不讨厌他，但是我也不喜欢他。我从没见过，像他这样，尽善尽美，毫无瑕疵的。”卫沉陆犹豫了半晌，才终于找到了可以形容他的词，“完美得让人觉得可怕，想要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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