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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那些看热闹的人看到黄毛突然一下被东西砸了脸，一个个惊讶地讨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妈的，是谁？是哪个孙子敢扔老子，有种就站出来，你看老子不搞死你？”
黄毛自己也被那一个包子给砸懵掉了，反应过来后就听到四周都是在嘲笑他的，他更是恼羞成怒。
现在只巴不得一把把凶手揪出来，然后让这些敢嘲笑自己的人明白，敢得罪他李小森是多么可怕的结果。
黄毛话音刚落，齐凡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声音冰冷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齐凡此刻生气并不是因为黄毛说要搞死他，而是这黄毛骂他的时候侮辱他的妈。
虽然齐凡对这个妈根本就没什么记忆，但是也不是谁都能去侮辱的，甚至如果有人敢侮辱的话，齐凡会比有人侮辱他自己更加生气。
而刚才这黄毛正事触犯了齐凡的底线，所以齐凡不介意让他受点教训。
面对齐凡这冰冷的眼神，李小森虽然心里有点打鼓，但是好歹混了这么多年，还不至于被齐凡吓的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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