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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就该在你妈死的时候，把你也一起埋了！留着你有什么用！”
“替身就是替身！你以为你能够得到我女儿应有的一切吗！”
每一句都踩在了顾祈言的逆鳞上，他的眼神冷到了极点，面无表情地伸手从陈默手里接过了耳机，一字不漏地听完了。
办公室里面久久没有任何的声音，久到陈默都快要忘记怎么呼吸了，他才听到自家老板开口。
“今天还有什么特殊情况吗？”顾祈言问的自然是桑梚的事情。
陈默摇摇头，除了这做大死的桑家家主，其他还真的都不足一提了。
顾祈言没想到桑欧竟然当着桑梚的面说出这种——让自己亲生女儿去死的话。
“桑欧真是活腻了。”顾祈言冷冷地笑着，握成拳的手重重地砸在了办公桌上。
躺在一边的笔都随着这力道晃了晃。
陈默低着头不敢看顾祈言，他知道自家老板现在愤怒到了极点，他并不想从他的眼神中窥探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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