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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放下筷子, 故作困惑问:“什么怎样?”
华阳若有所思, “就是……他看起来是个怎样的人。”
林秋曼随口道:“殿下挺好的呀, 二娘受过他不少恩惠。”
“你别跟我装傻, 我要你说实话。”
“什么实话?”
“那日家宴上, 你怎么跟他搅合在一起了?”
“大长公主冤枉啊, 起先奴本与六娘在倚月楼, 后来英国公府来信儿六娘出去了一趟,奴没坐多久也离开了,再折返回来时奴还以为六娘在里头, 结果……看到殿下衣衫不整。”
“当时甄二娘在里头吗?”
“没有。”又道,“奴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也幸亏大长公主您来了,要不然二娘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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