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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份不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你妻子不一样，带着对自己身世的疑惑过一辈子，恐怕到死都有遗憾。”
顾天爵深深望着男人：“你很聪明，知道我妻子是我的软肋，从她身上做文章，不过，你最好拿出确凿的证据，让我心服口服，否则，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
“如果我真的查到了，你放了莫小琴，这个交易，对你而言，不亏。”
“我只能说，留她一条命。”
放不放，也要看她招不招了。
莫卫平点头，他原本也没指望一下子说动男人，不死，就有机会。
谈话结束，两人朝同一个方向往回走，顾天爵打开门，准备进病房，眼尾一扫，瞥到莫卫平停在门口的椅子前，坐下，双手环胸，闭上眼睛，似乎要在这里睡。
“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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