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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玉姝受不住，呜咽道，“轻点，宁重。”
“叫我什么？”宁重皱眉，又狠狠地罚她，又急又重。
“阿重……阿重……六郎。”玉姝低声泣道。
宁重满意了些，动作缓了些，却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
“陛下，那臣够不够俊？”他又问。
玉姝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点头：“嗯……”
“比起易莲生和那个柳春来呢？”一直以来，他都不想提易莲生的名字，此刻随口说出来，半点没有以前的郁闷感觉。
他特意停下来，让她说话。
玉姝一双美眸中泪光莹莹，他没半点心软，微微眯起凤眸又问：“陛下，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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