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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玲子问了一句，马上意识到功一说的是自己父亲，“嗯，没错。”她回答道。“不过老师好像不会过来。”
“老师？”
“真正的主谋。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谁。”
“是谁都无所谓。”功一说，“现在只是正好轮到那个人当老大而已。光是这么说的。”
“是吗……”
“实验结束后，他们打算怎么办？”
“应该会动手术吧。我听他们说的。”
“手术？开颅手术吗？”
她点了点头。
功一咬紧嘴唇。“光已经被送进实验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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