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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雾看着他的侧脸, 此时也已经知道了在她被囚在魔族时, 有人冒名顶替了她的身份, 还收了这位殿下的转世为徒。
云山派被那妖女蒙蔽以为他犯下大罪，将他处决。
这件事虽是妖女作祟，但云山派没有查明真相就处决对方也是事实。
她想到掌门吩咐的话，迟疑了片刻，道：“殿下，掌门欲向您赔礼致歉，您之前在凡间……”
没等她说完，陆决就打断了她，语气淡淡的，却极有压迫感：“不必了，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不是吗？”
程雾听出他这是不会轻易原谅的意思，也知道云山派做得过分，没有再开口劝说。
*
从那日敖砚回了魔族以后，乔念就一个人待在凡间，隐匿了气息，就怕被人发现。
但一连半个月过去，她的生活都是风平浪静的，也就稍稍放下了些警惕。
她从凡间的那些小妖口里听说了魔族那边的情况，倒是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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