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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眨了眨眼睛：“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最近多了不少盯他的眼睛, 害的他出门都比以前麻烦了。
他露出腼腆的笑：“我知道了, 谢谢林助理。”
虽然麻烦，但甩掉一群废物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的。
林舒回到会议室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受到了来自楚延的死亡凝视。他硬着头皮走过去, 俯身解释：“是、是夫人让我来的。”
楚延眼中的责备消失，速度之快让林舒叹为观止。紧接着他竟然又从楚延眼中看到了赞许。
林舒一面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一面心塞，平时他可是得卖力工作到差点猝死，才能偶尔得到这么个眼神。
只剩自己之后，白越就放弃了乖巧的坐姿，直到楚延回来陪他吃晚饭他才没继续瘫着。
不过这一顿晚饭也很短暂，楚延只匆匆和白越说了没几句话就再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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