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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面色突然白了一瞬，深吸口气，音量压低了不少：“而且，呃……夫人还和首领吵架了。”
“吵架？”
联想到首领现下情况的干部大人眉头皱得更紧，“那首领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说仔细一点，不用模仿。”
下属一顿，接着浑身气息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不过在开口之前，他还是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紧闭着的首领办公室门，音量压得更低。
“首领心情不错。”
“因为这次是夫人吵输了。”
下属顿了顿，面色莫名变得痛苦起来，“也打输了。”
“……哈？！他们怎么还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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