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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感觉自己醉了，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回应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有人在耳边喊着：“肖哥，真的是你，你出来了？！”
肖毅抬起了头，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对方穿着滨海银行的工作服，手里拿着传单。
他视线又转向门外，发现天色已接近黄昏，不知不觉自己竟然趴了一下午。
“肖哥，怎么了？不认识我了，我是小石啊，刚才在外面看背影就像你！”
肖毅半天才聚拢了意识，看清了眼前人，不由喃喃出声：“小石？你在发什么传单？”
“最后一个季度，存款要冲刺，我们单位在搞有奖储蓄，我就上街发传单搞宣传来了。”
肖毅看着小石，仍然不解：“你现在在哪个单位？”
“哥，你不知道，我不在支行里了，被调到二环路分理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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