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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我，亲亲我的额角，什么话也没说。
“就，我生日的时候和庄远吃饭，说起过你电影发行的事。他当时拒绝了。”“嗯，想得到，他还在生气，那跟你没关系。”
我们之间从不说谢谢，就好像我们什么事都不会说对不起。
我想了好半天，才说：“我觉得我可能搞砸了电影在国内发行的机会。”“为什么？”蒋翼没怎么波澜，只是更紧地抱了抱我。
这么多年，我和他给彼此的喜欢和折磨，从来都不会告诉对方，因为不用说，也都知道，感同身受，也心安理得。
我心里一阵感动，又一阵沮丧，小声跟蒋翼说：“我觉得我可能做错事了。”“怎么？”蒋翼大概是困了，说话慢慢的。
“可是，我什么都没能做到。”我在他心口小声说。“你做了一切。”
从来要全胜痛快的蒋翼，此刻因为顾念，变成了一个大人。虽然不那么痛快，可是温暖良善。
“嗯？”什么意思。
“电影已经很完美了，他和邹航虽然本来就是想让我完成这个心愿，没打算要回本，可我做不到那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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