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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鱼冷笑了一下，感觉凌风这句话很幼稚。
“还记得未来幼儿园吗？应该是你们血炼堂指使的吧？想离间我和青帮？”凌风问道。
“是。”齿鱼回答道，这个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凌风惊奇对方回答竟然这么爽快，和爽快的人说话要省很多时间。
“你们也指使那些人做了很多别的事情吗？”凌风接着问答。
其实凌风想直接问胡莉公司上次有人闹事是不是他们血炼堂指使的，虽然凌风已经证实过，可还是希望能从血炼堂那么嘴里亲自说出来。
齿鱼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八爷和自己交谈的那件事，于是回答道：“你说的是胡家？美蝶房地产？”
凌风有些看不透齿鱼，这些他们可以完全否让的。
“那你想怎么半？”齿鱼笑着问道。
凌风感觉有些不舒服，舞池旁边站了一些人，舞池中央站在自己和齿鱼，还真的比较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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