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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
霍衍舟同样一眼盯住台上的向璇,眉一皱,眼神冷到极致。
旁边坐着助理陈晋,认出向璇后,忍不住头大。
他快速确认消息,脑袋微斜,压低声音:“九少,刚确认过,原本演奏的学生是另一个,因为她突发身体不适,向璇小姐是顶替她上台的。”
“所以呢?”
言外之意,解释这无关紧要的事做什么。
陈晋一噎,知道自己多话了。
鞠躬后,向璇转身坐在钢琴面前,手中曲谱放下时,她习惯性拿书角敲点三下。
旁人不懂。
但这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却让霍衍舟眼神微变,但又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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