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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听懂了。
“所以你知道一直都有人偷拍你，而且你还知道想要偷拍你的人是宋千凡？”
“嗯。”
“卧槽。”纪南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情，最终只吐出这两字。
“偷拍的人还在你手里吗？”她问。
“在。”纪南衡回答后，秒懂她的意思，“我自己该怎么做。”
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向璇没打回去的意思，把手机丢在一边。只要不坏她的计划，她随便纪南衡要做什么。
那几个小屁孩的事，她还想放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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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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