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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小鸡似的把人拽回来：“你这张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还比较有氛围？”他凤目眯了眯，深色的眼瞳里倒影出她娇小的身躯，“我看现在就很有氛围，嗯？”
“……”
穆楚无辜地看着他，决定保持沉默。
顾秦也不再逗她，只是略拧起眉心，脸上没了笑意：“阳台上翻过来的？”
想到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他凝着她，目色渐沉。
他不笑的时候很严肃，让人怕怕的。
穆楚继续沉默，垂着眼睫，一副很乖的样子。
顾秦叹了口气，声音缓和：“很危险知不知道？掉下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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