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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还给你。”
诸伏景光有点无奈地说，但是完全能理解降谷零的行为，“而我很怀疑这有什么用，琴酒可不是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下属的人。”
降谷零沉稳地指出，“理论上来讲你们平级。”
诸伏景光冷静地说：“实际上来讲就是下属。”
“琴酒的反应可以看出很多东西，他是我们唯一能够真正接触到的组织高层。”
降谷零抚摸着咖啡杯的杯沿，抿了一口咖啡，“虽然我能接触到的情报更多些，但是朗姆……”他摇了摇头，“芝华士和贝尔摩德的关系倒是很好。”
“芝华士……”诸伏景光叹了口气，他们直到现在依旧没有能够确定芝华士身份的证据。
“组织里的人警惕心一向很强。”
降谷零说，“最起码这证明他能保护好自己。”
诸伏景光以一种介乎欣慰与担忧之间的口吻说：“他在组织里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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