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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小骨也很受打击，自己的主人给别人比得一文不值，它心里也不好受，“行事果断、老辣，天赋冠绝天下，聪明又狡猾，还那么年轻漂亮。”
“除了漂亮，别的我都认同。”姜恒点了点头，目光一直冷冷地盯着她。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澹台火便端着两碗肉粥，来囚笼前。她先是微微扬起嘴角，露出无害又自信的微笑，然后奇怪地说道：“从刚才起，你就一直盯着我，在心里偷偷盘算什么呢？”
姜恒双手互插在袖子内，蹲在囚笼一角，冷眼说道：“因为你很漂亮，多看两眼不行吗？”
澹台火摇了摇头，道：“你那不是欣赏或赞美的目光。”
“那是什么？”
“像是在盯着一头怪物。”
“难道你不是？”姜恒反问道。
澹台火左手一翻，一碗肉粥旋即落在地上，她笑着说道：“你的早饭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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