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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真的是将自己的退路定死了。
现在他没得后悔药吃了。
柳安雅微微一笑，走向办公楼。
"柳秘书，早上好！"
"早啊，李主任！"
"柳秘书，这几天你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呀，最近有好事吗？"
"没有，我一切正常。"
"是吗？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绝对不含糊。"
"谢谢你，李主任，我真的没什么困难。"
"那好吧，你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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