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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南眼中的笑意更甚，克制住自己摸面前人脸的冲动，回答：“好。”
到了杭州小笼包，刚一进门，韩姜姜就幸福地吸了口气：“好香啊。”
热气腾腾的烟气弥漫在后厨，来吃饭各种各样的人，有精神矍铄的老人，有带孩子来的家长，有忙碌了一天来这休息一会的打工人，有恩爱的情侣，包子的香气混着人间的烟火气，构成了一副美好的景象。
韩姜姜大手一挥，朝着纪淮南挑了挑眉：“纪总随便吃，我请客。”
纪淮南笑了笑，他站在这里，与旁边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但是韩姜姜拉着他在小角落坐下来，替他擦了擦桌椅，招呼着：“纪总坐这。”
那一瞬间，纪淮南觉得自己在这里的不适感与陌生感消失殆尽。
纪淮南坐下来，看着对面韩姜姜温柔地用湿巾给韩源源擦手，突然体会到了一种寻常人家的快乐。
等饭的间隙，韩姜姜有些热络地问：“纪总，是不是不常来这种场合吃饭。”
“嗯，家里管得严，一般没出去吃过。”纪淮南摇了摇头，坐的端端正正，像一个幼儿园排排坐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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