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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笑了，收紧了手掌：“舍不得？正好，我也舍不得。”
“小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药若是有效，能救的了爷爷的性命，自然值那个价，可现在我们都还未看到疗效，你开口就要一处别墅。”童灵芸赶忙解释道，“这……”
她不敢将话说重了，担心张凡一怒之下真走了。
“罢了，你们一介凡人，哪见识过灵丹妙药，聚灵丹虽说只是下品丹药，可效果放在普通人身上，也足以被称为神药。”张凡叹了口气，“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灵丹妙药。”
说着，张凡将手里的聚灵丹丢给童灵芸，后者慌忙接住。
“这个要怎么服用，有什么忌讳？”童灵芸问。
“直接服用就行。”张凡道。
“爷爷？”童灵芸走到童立山跟前，探寻的问道。
药到底有没有效果，会不会出现意外状况，眼前的人有没有别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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