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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恨也正常。
他不想看到她太难过，才会将那头牛赶到这边，将那两个人逼落了水。
算是简单替她出了口气。
“不用你救，夜先生，你先走吧。”乔灵云微微一笑。
那笑容晃得夜旭升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十年前的大雪天，她也这么对他笑过。
他不受控制地抬步离开。
走了几步后，忍不住转身，再一次提醒她去卫生所检查身体。
乔灵云待夜旭升彻底离开后，才折了一根粗粗的柳条，站在岸边上，将柳条伸向河面上沉沉浮浮的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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