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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要干什么？
陆小晚疑惑的抬头望去，就看到顾子懿平静的给了她一记笃定的眼神。
她停顿了几秒，太概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过头，朝程悦笑笑，“程小姐，这么巧。”
顾子懿向来高冷，话不多说，程悦是知道的，但是他身边的陆小晚，区区一个女秘，凭什么和她搭话？程悦抬了抬下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一眼陆小晚。
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她的手上，“陆秘书也来了啊？你和顾总还真是般配。”
这一番话，说得酸溜溜的，陆小晚被看得有点发毛，奈何手臂也抽不出来，就这样任由她看着，正好这个时候，电梯到了，陆小晚也没多想，就径直走了进去。
如果按照商务礼仪，她作为秘书，应该按着电梯，让程悦先走的，程悦看着她无视掉自己，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陆秘书，三楼，谢谢。”明明离电梯按键最近，却转过头去，看向陆小晚。
陆小晚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默默的走过去摁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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