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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
齐霁抬眼看向湛舒年，还记得梦中那深沉的爱意，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承受痛苦，也不想要拖着湛舒年一起陪着他煎熬。
这其实在旁观的角度上看来很自私，明明两个人都爱着对方，然而一方出了事情却不想要让另外一个知道，这对于另一方来说很不公平。
但是……
他有点理解他所做的决定了，他是不想要湛舒年陪着他等死，他是心疼，所以心狠。
额上的汗被湛舒年温柔拭去，齐霁忍不住眨眨眼睛，看着湛舒年，问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婚吗？”
湛舒年的目光一顿，仿佛空气都骤停了。
雷声霹雳，天边依旧闪着银龙般的电光。
借着闪电带来的白光，齐霁看清了湛舒年愀然变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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