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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之前十年并没有怕过绳子。
回应他的是季归然看可怜人般怜悯的眼神。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觉得你可怜。”
“我看出来了。”
“那你还问？”
“……”
他早该知道，跟季归然说理等同于找不痛快，还不如闷头爬山比较实在。
虽然爬山之前，叮嘱过季归然让他放慢速度，但是莫南彻底是明白了，那厮完全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
两人之间的间距在不断增加，莫南很想缩短距离，却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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