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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的口气和被考验者丝毫沾不上边，更像是……
老师在教导学生！
这一刻，他好似回到了穿越之前，一个个‘学生’坐在自己面前，听着自己的教授。
他不是老师，但教授却是他的工作之一，因为他曾经的一个职务正是辅导员，教授同事营销方式。
虽然他的这个职务来得非常好笑，原因在于有一天他的老板发现，不管是公司裁员，还是进入大批实习生，不管是业绩平均值是高还是低，他的业绩永远都在中间，不高也不低。
这样的情况，老板自然发现了他偷懒，第二天他就多了一个营销部、策划部辅导员的职位。
“而你最后那所谓的第一出售权只是幌子。”
他拿着茶杯的手轻轻一震，一道波纹出现在水面上，所有漂浮在上面的茶叶被荡到一边。
“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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