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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子写得好快。”他这是实话，文衡一向是整个学堂最刻苦的，每次都是最早来学堂，课后又缠着老先生问问题，按照沈明诀的话讲，考试范围全在文衡的脑袋里了。
顾长烽替他接过书包，扔给赵四，“他基础好，你好好学也一样，我相信你。”
文衡想起自己在文府学了那么多年的四书五经，又抄了几年佛经，心说全忘光了，不刻苦点是拿不到第一的。
一个抄了三年佛经，一个唱了好几年乐谱，怎么看都是抄佛经的基础好一些。
“比不得世子运筹帷幄。”文衡淡淡道。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被别人知道可就算作弊了。
文衡和沈明诀坐上了学堂门口世子的马车，一同去了离世子家最近的闻乐弦。
这些日子天气冷的厉害，闻乐弦除了安排一些茶水和糕点，还可以将定附近的餐食带进包厢，为了暖场，大厅每半个时辰就有舞女表演，近来生意红火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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