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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程海凑起热闹，“哈哈哈！笙歌，快写认怂书吧。”
真的是丢人快要丢到家了。
“没有笔和纸啊，怎么写！”顾笙歌耍起小脾气。
程海笑笑，“稍等啊，我这就去给你拿。”
“.....”
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顾笙歌终于写完了。
席泽文说道，“笙歌，我们都没有看见你写了什么，给我们读一读吧。”
“书生说的对，笙歌读一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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