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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转身，随着她的视线看到放在茶几上的支票，上面压着一直笔，好像放了很久，都没人动过，风吹得纸张都折了痕迹。
墨言放在西装下的手指，慢慢收紧，空气中飘散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危险分子。他的脸颊瞬间没有血色，像是白纸一样，带着抽搐的愤怒。
站在墨言身后的十七岁打了个寒颤，望向唐景华。
很厉害！
能把墨言气成这样，她是世界第一人！
他跟在墨言身边也有好几年，很少见到他对谁好，唐景华是第一个。
以前，他总是漂泊不定，满世界飞，到哪，哪就是家。
自从有了唐景华，他总是忙完工作，第一时间想着去看看她。就算是出差深夜回来，也会去找她。
每个星期，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她。虽然那个空间，只限制在一个一百多平方的小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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