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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营业执照呢？”谢然问道。
陈天一阵无语，一个警察，问营业执照干毛？这事貌似归工商税务局管吧？
“呃……营业执照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吧？”
“哪来那么多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谢然冷哼一声，指了指霍九门道：“我问你，他是谁？”
“租客。”
霍九门点头道：“是啊，刚才的事我作证。”
谢然瞄了眼霍九门，拎着枪指了指后面蹲着的混子，“那些人是谁？”
“不认识。”
“你，还有你们，都跟我回局里。”谢然朝陈天和众混子厉声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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