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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炽一愣, 赶紧按了暂停。
“陆先生!”他这才回过了神。“您忙完了?”
陆执锐在那边嗯了一声。
“您怎么知道我在看什么?”幸炽问。
陆执锐顿了顿,一时没有接话。
幸炽的脑子飞快地转起来,最后停在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很离谱的可能性上。
“陆先生?”他说。“这期节目, 不会是您……”
陆执锐打断了他的话。
“我投资了。”他说。“怎么, 有什么问题吗?”
他说得很坦然, 一点都没有说谎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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