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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鬼垂头，没了声音。
“按照这个剧情发展套路，接下来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许了？”话里怎么听都有一股酸味。
小鬼冤枉：“……我没这么想过。”
陆冲揽过他的肩，笑说：“我只有你。”
卫肖暖老脸一红，低头偷笑，又若无其事地对小鬼说：“还有什么？接着说。”
小鬼：“暖哥，你说过，我走不了的原因就是因为欠了你，要帮你回到陆总的身边才能离开，现在我做到了。”
卫肖暖撇撇嘴：“你欠的又不是我，是我哥。”
小鬼：“都一样的。”
陆冲：“小暖，助学基金是以你的名义建立的。所以也可以说是你帮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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