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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牺牲三年了，如果她手里有什么东西，为什么现在才肯拿出来？
陶然顿了顿，目光中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
卷着雪的夜风阴冷而凛冽，能吹透皮囊，直抵肺腑，市局门口的红旗还是国庆时插上的，一直没有摘下来，在风雪中猎猎作响，红得仿佛要刺破沉沉的暮色。
骆闻舟住了，心里忽然生出不祥的预感。
“师娘师娘上个月去了医院，”陶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渺茫的天光，又没着没落地，“刚刚查出了淋巴癌。”
骆闻舟一时错愕：“什么？”
“晚期，”陶然说，好像被寒风呛了嗓子，他吐字有些困难，“没多少没多少日子了。”
“我去她那看看。”
骆闻舟愣了片刻后，突然翻身上车，踩住脚蹬，“那孩子怎么办，都没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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