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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钟云海并没有给杜航那一千万。对吗？”厉司南的话在纪美的心里重重一击。
她苦笑了两下，颇为无奈的道：“是呀，也许在他们的心里，我并不值那一千万。”
施安冷的心狠狠的一颤，她忽然有些可怜眼前这个女人，仿佛可怜当初的陆诗云。
相比施安冷的感性，厉司南就更为的理智，他仍旧冷声道：“这么说来，你和钟云海是最有杀人动机的。”
“不是的，警官…不是这样的！”纪美的语气开始急促起来，他看着一脸果决的厉司南，慌忙道：“杜航他…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有很多人都想杀他的……”
“这就是杜航像钟云海要那一千万的原因，如果有那一千万，那些人还要他的命做什么？。”
反之，如果杜航死了，那些人反倒拿不到钱。这种生意想必谁也不会做。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即便查到了杜航在外欠了许多赌债，警方也没有把重心放在那些债主身上。
“今天的审讯就到此为止吧。”施安冷忽然打断了厉司南，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文件，垂眸看向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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