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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始默不作声了，顾永成端详了他好一会儿，“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会知道。”
他老了，只想要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并不想掺和到他们的事情当中。
“爸……”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确实是很过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没有回去的路了。
“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对澜澜。”他眼前蒙了些水雾，他为了大半辈子的公司，甚至都不知道将自己的女儿给推到了一个深渊中。
“我会。”
从顾家离开的时候，顾挽澜都还觉得心里有些堵。
似乎是看穿了她有心事，“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莫名其妙的从天而降，捣毁了她的婚姻，却又如同天神一样，拯救了她的一家。
她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他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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