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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边上的宋思年似乎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转回头，没心没肺地冲谢忱笑。
眉清目秀, 唇红齿白，审讯室里昏沉的光线都让这一笑明媚了不少。
谢忱却是看得眼神一深, 心里某个把人压到审讯桌上好好亲一会儿的想法咕噜着翻起来冒了个泡，最后又不甘心地被按捺下去。
能压下去不是因为理智有多努力，而是因为桌对面失魂落魄的孔雨梦缓缓抬起头, 看向了他。
“……我上次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求你警官，你放我回去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臆想被打断，谢忱眼底墨色浊下去，视线也压回到资料里。
他神情平静，看不出丝毫问讯的焦急，甚至似乎连孔雨梦的急切也并不在意。
直到审讯桌后的孔雨梦脸色越来越难看，在这气氛低沉压抑的审讯室里眼见着几乎要情绪崩溃的时候，男人才缓抬了眼。
“你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勇气，让你在这里都敢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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