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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很快反应过来:“是，也没说女人不能抽烟嘛，我一个人还带个姑娘，有些时候很多事做不了，总要学点本事，给人做个人情。”说话间带着市井的圆滑。
文芮青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您这店开了多久了？”
“有几年了，”丽娇认真回想着，“七年前从别人手里接过来的。”
李维昌还在观察着那个面具。跟化妆舞会的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面具不同，它更像是骑机车的那种头盔，只不过把面前挡风的改成了LED屏。
不知道支队长碰到了哪个开关，屏幕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红色眼睛骤然睁开，黄色的嘴巴也咧到两边。
乍一看，真挺中二的。
“警官，这真不是我的啊，”丽娇赶忙摆手撇清关系，“我从来没有这个啊。”
“带回局里。”李维昌递还给旁边的小警察。
文芮青则凑过去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打算出去。毕竟那尸体的速写他还没画完呢，也没仔细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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